陌生-2 (第4/4页)

人群瞬间蜂拥向前，她提起步伐，不甘愿的与他步上反方向。

    慵懒的晨光洒上她的床沿，一声鸟鸣划开了破晓的寂静。

    她飞快的睁开双眼，紧紧握着被角一隅，眼泪早已爬满脸颊，「我没有！」她声嘶力竭的喊着，「我真的没有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没有什麽呢？」一道声音，像是错觉般低回在她耳边，「你做错了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我没有杀人，真的。」她带着哭腔控诉着，「我不是故意的，所有一切都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！」

    「哦？」那个声音听起来饶有兴味。

    「我也想要善良，可是...我好像没有权利这麽要求。」她抹了下额头，黏黏的，还有些汗Sh的痕迹。

    「为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谁会称一个杀人的人善良？」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，一字一句，藏着满满的小心翼翼，「至少，我就不会。」

    一声巨响，她再度睁开双眼。

    又是梦。

    盯着摔落到地上的闹钟，她的心情有些复杂，多希望现在她还是在梦里，就跟刚才一样，那就什麽都可以不用害怕了。

    她狠狠掐了下脸颊。

    好痛！

    毫无意义的举动，却不由自主，似乎想要证明她确实清醒，而醒着，就意味着没有在梦中才会听见的声音，也不需要进行在现实生活中，她始终无法坦然的自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