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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    “你么……,”宿傩上下打量他一番,“只是个没品位的小鬼罢了。”    他递来酒杯,示意虎杖倒满。虎杖刚受了气,便假装没看见。宿傩也不恼,自去斟了半杯。他想了想,拆下左耳上的黑色耳钉,投入酒液之中。    “小鬼。”宿傩喊道。    虎杖不理他,背后冷不防袭来一只手,结结实实地架住了他的胳膊。    宿傩单手掐着他的肘弯,紧得如镣铐一般,一动起来就感到上身肌rou在拼命嘶吼求救。虎杖只是无可奈何。    宿傩在酒水中捻湿双指,湿淋淋地揉捏着虎杖的耳垂。他从酒杯里捡出耳钉,碾尖耳针,在虎杖左耳上用力一摁,针尖便穿rou而过,挤出一滴浑圆的血珠。痛感尖锐却迅速,等虎杖意识到的时候,耳垂已被刺激地烧灼起来,少许酒精渗入伤口,传来一缕一缕的刺痛,像是血rou里的磨砂石。    这点疼痛当然不算什么。毕竟宿傩隔几天就要在他颈上咬出血口。比起吃痛时的恼怒,虎杖更多是疑惑。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虎杖问。    他看向宿傩的耳垂,卸下耳钉后,耳洞眨眼间便弥合。要不是他右耳上还带着同样的黑色宝石,会让人疑心是否有过耳钉的存在。    “龙晶。”宿傩回答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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