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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那上面好像还留存斑斑,随时会变成水状,滴下来,滴到他瞳孔  (第12/24页)
>    “成年了么?”    “十八。”    “那就是十七,办的假身份证。”    上官鸿信失魂又失语,因为他猜得一点没错。    “你不清楚我的年纪。”G将两根手指插入内裤边缘,往下一拨,硬质烫热的性器官就蹭上他的手背,眼里滋滋冒水,弄得到处都是水,包括那枚指环上,“我比你年长……很多很多。”    上官鸿信被特殊材料的器物硌得一激灵,按住对方的手不许它逃走。    1    “重要么?”少年说,重复刚才G说过的同样的话。    G的确不在乎,年纪在他看来都是不必具象化的,他口中的“很多”,多到几岁、几十岁,不过只是一根自然掉落的头发,飘到墙角就消失了。他的指头顺着茎身鼓高的一条筋缓缓滑动了几下,突然停下。    “手酸,你自己坐着动吧。”    上官鸿信搬了张椅子坐下。    G的背部还泛着大片红肿,不能与外物触碰,他只能把椅子边靠近床沿,那只手就搁置在他两腿之间,像极美的、没有生命力的白色石膏作品,纯正的艺术品,被yinjing一耸一颠,cao出一点儿婴儿般的rou粉色。    偶尔会刻意顶住那枚装饰物,把玻璃烫上温度。他也没弄懂到底是不是玻璃,姑且如此称呼。    “回头我给树上再加点什么吧。”少年呼吸急促得快断气,还心系工作,“比如,这个东西。”    G说:“这个东西并没有别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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