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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婚后三年,我亲自给自己的丈夫床上送人  (第6/6页)
的方晴。    我将方晴从床上扶起来,方晴被打得有些狠。    她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rou,背上手臂上遍布鞭痕,奶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高高隆起,大腿rou上全是青紫的淤青。    方晴哭着说:“太太,我原本就不敢对宋先生出手,您为什么要和宋先生一起演这一场戏给我看呢?”    我颤抖着手将这个仅仅小自己几岁的女孩子搂在怀中,道歉的话语已经显得苍白。    是我害了她。    我答应为方晴还清她父亲欠下的赌债并资助她去马来西亚读书。    这是我能为补偿她做的一切。    只是,我为方晴上药的时候,沾了药酒的棉签滑过方晴背部肿胀的条状鞭痕……    我无法克制自己肖想,肖想宋临渊那样平日里无波无澜的人,是如何扬起刑具再重重落下。    这些鞭痕太完美了!再重一分破皮见血,再轻一分就不会如此肿胀壮观。    我一遍遍地拂过那些肿胀的地方,并且在脑子里臆想这些伤痕如果在自己身上该是如何酸爽。    直到此刻我才隐约地开始嫉妒方晴,送她出国果真是个好主意。    我知道我病了,竟然渴望一场来自丈夫鞭打,我真是无药可救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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