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尼龙纸 (第3/7页)

绕到林子里一条很少有人走的蜿蜒小路，带着我开出了村子。

    路上人很少，我哥开到镇上的时候，天已经开始黑了。

    他停到卫生院门口，背着我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路过平房墙上挂着的小圆镜时，我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。

    头发乱糟糟，脸上乱糟糟。裙子被我哥扯了一下，后边边缘上都沾有了黑sE的烂泥。

    我问我哥，处nV是什么？

    我哥停了一下，他说处nV是第一次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问我哥，是什么的第一次？

    我哥语气迟疑，是和未来伴侣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第一次很重要吗？

    我哥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斜刘海说，教龅牙C我。那根东西cHa进来，就算C一次，C了一次后，就不是处nV了吗？

    我哥还是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我看着我哥头顶的漩涡，捏住了漩涡旁边的黑sE发根。

    有几根翘起来，我扯了一下，没扯掉，手指一松开，那几根头发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觉得好奇怪，又扯了几根，那些头发都会立起来了，我来瘾了，把我哥竖起来的头发都扯了下来。

    我哥一直不吭声，我就一直扯。

    头发掉了好多根，我哥背着我，还是不出声。

    我伸手指数了一数，那我是第一次，第二次，第三次，第四次，第五次都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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