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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. (第2/5页)
泥土飞溅。 “满福?”陈卫东被惊醒,r0u着惺忪的睡眼,迷茫地看着我,“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?” 我喘着粗气,指着瓦罐内壁那几道歪歪扭扭、丑陋不堪的刻痕,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:“他……他塞进来的……好多……我看不懂……我刻不好……没用……我还是个傻子!” 陈卫东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近乎崩溃的神情,又看了看瓦罐内壁上那几道新鲜的、笨拙的刻痕,瞬间明白了什么。他快步走过来,拿起被我摔在地上的细树枝,又看了看我脑海中那座冰山投S出的、关于导流槽的复杂原理图。他当然看不到,但能感受到我的痛苦。 “别急!满福!别急!”他按住我颤抖的肩膀,声音温和而坚定,“知识不是用来‘看懂’的!是拿来‘用’的!看不懂原理,我们就看结果!那位先生留下的,是‘怎么做’的答案!我们不需要知道‘为什么’,只要知道‘这样刻,糖浆自己会流得更匀’,就够了!” 他拿起树枝,沾了点泥,没有去看那些复杂的原理图,而是指着内壁上我刻得最歪斜的一道G0u:“你看,这条线,是不是想让糖浆从这边往那边流?我们不管它什么‘非牛顿流T’,就照着感觉,顺着糖浆自己愿意流的方向,刻得再深一点,再顺一点!像这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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