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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9节  (第8/8页)
幼时进学的事,冷然的俊脸上略绽浅淡的笑颜。    当年稚子,凌绮雯作为凌渡海唯一的女儿被送入宫中,养在小鎏氏身边,实为人质。    她小小年纪却已知人情世故,天然地懂得如何讨巧别人,不知有意无意,总是跟在早早立为太子的纪少瑜身后。    凌绮雯乖巧可爱,对昭明殿中各路贵胄小公子巧笑倩兮,对温漱觥当年还活着的嫡长兄也极为热切,对温漱觥则有些隐隐的瞧不上。    那时的温漱觥初现纨绔天赋,爬树掏鸟蛋、甚至捉虫子欺负小姑娘,没一件事是他不做的。    小时候的温漱觥尚不懂美人为何,又因凌绮雯对他与他长兄间差异太大,只觉得凌绮雯怪做作的,分外爱捉弄她看她出丑,且屡教不改。    因这份难得的渊源,直到今日温漱觥长成流连花间的好手,凌绮雯裙下爱慕者难以胜数,两人却依旧反目至今。    “世人皆是两张皮的,弄权者如刀尖作舞。”太子摆摆手,“她今日急切地要见孤,你猜是为了什么?”    温漱觥对上太子的眼,彼此坦然清明,像是两只同行的虎,尽是不用言明的了然默契。    万寿节小宴他并不在,消息却当夜半点不差地传进了他的耳朵,凌绮雯非但未能与太子定亲,还吃了好大一个挂落,不仅多年苦心经营的太子唯对她深情的形象在贵女圈中轰然倒塌,还连累凌渡海不能回京。    佩安侯抚掌大笑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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